突发沙雕，我可能是水果糖嗑多了。

是一个自娱自乐的圣诞贺文

cp是ER双C马珂

不太靠谱的《圣诞颂歌》AU

正经一点的东西都是我编的（抱头

真的是粉

狄更斯大大对不起（土下座

还是OOC预警

 

 

 

 

 

 

 

*

  “古费，我真的不能和你们去意大利。你知道的，我还有一篇论文需要完成。”安灼拉又重复了一遍。

 

  古费拉克不满地朝里面大喊：“你们听见了吗，安琪为了他那篇愚蠢的论文居然拒绝了和我们一起去度假！”

 

  坐在墙角边那张沙发上的格朗泰尔又灌了一口蛋酒，“看吧，我就说你没法说动他的。”

 

  古费拉克气呼呼地一屁股坐在公白飞身边，压得沙发塌下去一点。他抱着胳膊说：“我知道你的论文不着急交，而且你已经快写完了。该死，你就不能学学我们的死线战士巴阿雷吗？再说你当真要和愚蠢的让·雅克度过这个圣诞假期？”

 

  公白飞试图安抚炸毛的古费拉克，一下一下地顺着古费拉克的脊梁骨像揉一只真正的猫。安灼拉拿起放在桌上的书包，“现在已经快十一点了，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大家就可以回家了。马吕斯，送珂赛特回家的时候确保她上楼之后再离开。”

 

  马吕斯点点头，安灼拉又对巴阿雷说：“你今天送一下爱潘妮和加弗洛什吧，雪看起来要下一整晚了。”巴阿雷愉快地走到爱潘妮那边，“潘妮，看来我今晚的工作就是防止你把那些坏小子揍进医院了。”加弗洛什在旁边说着他姐姐的什么俏皮话，爱潘妮不轻不重地拧了下加弗洛什的耳朵。

 

  安灼拉推开门，格朗泰尔轻捷地蹿到安灼拉身边。背后的嘈杂被关在温暖的室内，两人踏进漫天大雪里。

 

 

*

  安灼拉已经穿着睡衣躺在床上时才后知后觉地感到后悔。他是不是对古费拉克太强硬了？从他和古费拉克和公白飞七岁被塞进寄宿学校的第一天古费拉克就是个脆弱的家伙，刚离开父母那段时间一直是安灼拉和公白飞在安慰他。安灼拉想起八九岁的头发乱糟糟的古费拉克不禁露出微笑。

 

  格朗泰尔走进卧室。暖黄色的灯光照在只是个摆设的壁炉上，为房间添了一点温馨。他们刚搬到一起住的时候换了个大点的房子，就在缪尚附近。房子稍微有点旧，但优点在房租便宜，两个人分摊下来也能减轻很多负担。格朗泰尔平时也接商业画稿，能养活自己还能留点余裕。安灼拉不一样，安灼拉是那种有钱人家的儿子，虽然安灼拉平时几乎没有提过自己的家庭。有钱人家的儿子生活节制简朴，如果那是安灼拉的话那就理所当然了。

 

  安灼拉已经快睡着了，格朗泰尔小心地躺在他身边，安灼拉翻了个身，把格朗泰尔圈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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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事情就是这样，现在我们三个圣诞精灵来造访你了。”古费拉克耸耸肩，“这位是过去之灵，那边的是现在之灵，而我是未来之灵。”

 

  安灼拉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所以我是在做梦吧？古费，你不是什么圣诞精灵，你是我的一个梦。”

 

  古费拉克，或者说未来之灵，好像受了极大的冒犯，“我是伟大的未来之灵，不是你所认识的古费拉克。我不允许你否认我们神圣的圣诞精灵。”

 

  安灼拉说：“你知道我是无神论者，古费。我要怎么去相信无法证明的存在呢？诸如此类的现象不过是人们期望看到的，迷信外来力量并不明智。”

 

  旁边的过去之灵用公白飞的声音说话了：“你说得有道理，安琪。但是我也不否定古费的话。既然有那么多人信仰宗教，那它的存在也一定有某种意义。你没法轻易改变一个人的想法，但我们的世界确实在向着更公正清明的方向前行。在人的观念根深蒂固的同时，世界也在悄无声息地发生着变化。你说服所有人固然是个好方法，但为知识水平和道德水平的提高出力也同样会让世界变得更好。”

 

  “当然，我们是允许不同声音存在的。”安灼拉还想说些什么，但格朗泰尔打断了他。格朗泰尔看起来醉醺醺的，脸颊泛着粉色，颧骨上有几颗小小的雀斑，“阿波罗，现在可是圣诞节，在这种特别日子里你只能选择相信。”他的脸上浮起微笑，“身为现在之灵的好处恰恰就是不用去考虑过去，更不用为将来烦恼。对于现在来说，只有一件事是真实的：我的杯子满了。”他变魔术似的掏出一杯苦艾酒。

 

  安灼拉本来想让格朗泰尔放下杯子，但这可是在梦里，格朗泰尔指不定根本不会理睬他。最后他只是叹了口气，“现在我们在梦中也开始争论了。既然这是发生在我脑子里的，说不定我只是在和自己吵架。”

 

  古费拉克咧开嘴，“好了，我的安琪，我们要履行自己的职责了，我会让你认识到自己是多么愚蠢，准备好接受心灵的拷问吧，圣诞夜还长着呢。”

 

  公白飞和安灼拉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眼神，向他伸出手。“来吧，与我一同回到过去。”

 

 

*

  “我简直不能再同意弗洛伊德了，飞儿。比如说你现在让我看到的是十年级圣诞晚会时我们演俄狄浦斯王的场景，而今天早些时候我刚给格朗泰尔看过那时的照片。”安灼拉和公白飞并肩站在学校礼堂后台的某个角落，后台人来人往，但所有人都好像没有看到他俩。“另外一个例子，我们上周电影之夜时看的是哈利波特，虽然我对这部电影不太了解，但现在我们所处的立场和电影中在冥想盆中的场景几乎没有差异。”公白飞点点头，两人看着六七年前的他们在后台的某处打闹。

 

  这场景当是很有意思的，安灼拉和公白飞并肩看着不远处更加稚嫩的他们自己。安灼拉那时候头发比现在要长一点，用一根黑色发绳绑在后脑，少年的面孔更加柔和，但两眼间已有了我们所熟悉的坚定的光彩。即将十六岁的公白飞金棕色的短发整整齐齐地梳到后面，戴着一幅黑框眼镜，除此之外好像和现在差别不大，除了那时他比安灼拉要高上那么一点。

 

  “我记得在那不久后你的身高就开始疯长，半年多就比我高了不少了。”公白飞微笑着推了下眼镜，“从此之后你就远远地将我们都甩在身后。”

 

  还是个男孩的古费拉克头发总是不服贴地翘在耳边。他挥舞着台本对男孩公白飞说：“飞儿，你等会上台的时候得换成隐形眼镜，克瑞昂可不会戴黑框眼镜。”而男孩公白飞无奈地说，“好吧，俄狄浦斯，等下帮我戴隐形眼镜。”

 

  安灼拉扬了扬眉：“你们那时突然消失是去戴隐形眼镜了？”公白飞没有吭声，安灼拉想了一会，“所以你们那时候……”

 

  “算是吧，那是个缓慢的过程，一切变化都在不经意间发生，而你甚至到中学毕业的时候才发现，古费拉克说他以为他已经表现地够明显的了。”公白飞推了下眼镜。男孩古费拉克站在桌子上披着不知道是哪来的床单，对已经把头发放下来准备上台的安灼拉用做作的戏剧腔说：“伊俄卡斯忒，我的爱人，你为何要将我叫出来？”

 

  公白飞例行公事般地问安灼拉：“所以你要去意大利吗？古费为了这次旅行已经计划了近一个月了。”

 

  “不行，飞儿，我已经给这个圣诞假期做好了计划，况且我更希望看到论文早点完成。”

 

  公白飞笑了：“不得不承认，你这样做是正确的。古费他自己的论文还没有开始写呢。”四周的一切开始消失，片刻后就只剩下毫无悔改的安灼拉站在空荡荡的原地。

 

  格朗泰尔走过来，“来吧，阿波罗，这次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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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灼拉和格朗泰尔并肩站在卜吕梅街的某处花墙边。珂赛特已经到家了，马吕斯站在雕花的铁门边目送珂赛特穿过小小的花园走进房子。珂赛特的父亲为她打开房门，两人在门口说了些什么。马吕斯曾经见过割风先生几次，但从来没有和他说过话。令他惊奇的是，割风先生正在朝门口，或者说向他走来。

 

  “您就是马吕斯吗？”马吕斯忐忑不安地想着“我们完了”，但割风先生只是和蔼地问他。他抬起头，对上割风先生的眼睛。

 

  “是的，我叫马吕斯·彭眉胥。”

 

  “孩子，我听珂赛特说你一个人住？你先进来吧。”

 

  安灼拉和格朗泰尔远远望见马吕斯和割风先生进了屋子，格朗泰尔笑了一声，“这个发展倒是不错。马吕斯已经在我耳边念叨好几个月关于珂赛特的父亲会不会喜欢他的话题了，所有人都已经受够给他做感情咨询了。他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安灼拉突然说：“R，你想见我的父母吗？我母亲一直想见见你。”格朗泰尔打了个颤，僵硬地转过脸看着安灼拉，“你是认真的？老天，你母亲不会喜欢我的。”

 

 “她会的，别太担心。”

 

  格朗泰尔发出一声叹息，卜吕梅街开始融进雾气中。

 

 

*

  “我简直不能相信飞儿和大R都没有动摇你。”古费拉克说。

 

  “但是，我一定会让你认识到你的错误，醒来以后乖乖地和我们一起去意大利的。”古费拉克在梦中比平时还要令人头疼好几倍，简直是不依不饶，安灼拉开始想念现实版古费拉克了。这个梦为什么这么长？我什么时候才能醒来啊？安灼拉百无聊赖地想。

 

  “来吧，未来的门向你敞开。你难道不想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吗？”

 

 

*

  安灼拉皱着眉看着面前的场景，“这就是你希望我看到的未来？这看起来和狄更斯的小说没有任何区别。”一个老头正坐在壁炉旁昏昏欲睡，古费拉克笑了，“既然你说这是这是你的梦，那你最好还是承认你是个没有任何想象力的家伙。谁说你不会成为斯克鲁奇呢？你以后会得到的钱就像斯克鲁奇赚的一样多，冷酷无情的安灼拉将会作为一个无聊的资产阶级孤独终老。”

 

  安灼拉不满地说：“借用马吕斯的话，那些钱一欧元也不是我赚的，它们当然不属于我。”

 

  古费拉克突然严肃了起来，这是他的面容倒有点像公白飞了。“安琪，既然你会在梦到这些，不也正说明你心存愧疚吗？圣诞节是很短暂的，我们永远也不会有第二个这样的圣诞。现在我对你说的话也正是你的心声。醒来吧，假期还很长。”古费拉克向他眨眨眼，安灼拉感到目所及的一切都开始变亮。

 

 

*

  安灼拉睁开眼睛，发现天已经亮了。雪下了一夜，远处建筑的房顶也盖了一层白色。楼下的某家店在放圣诞歌曲，安灼拉往厨房的方向走，准备喝今天的第一杯咖啡。

 

  格朗泰尔已经在厨房里了。见安灼拉过来，他赶紧把手中的杯子给安灼拉看。

 

  “米西切塔给的蛋酒，我刚喝了一口。咖啡已经给你做好了，你的早餐在烤箱上面。”

 

  安灼拉看着早晨还有点迷糊的格朗泰尔，几乎感到一丝感动。他静静地看着格朗泰尔喝完这杯蛋酒，说：“好吧，我陪你们一起去意大利度假。”格朗泰尔兴奋地看着他，墨绿色的眼睛闪着光。

 

  “但是我得带着我的电脑。”格朗泰尔没等他说完就拿起手机打给古费拉克。安灼拉等他打完电话，深吸一口气，看着格朗泰尔的眼睛。

 

  “虽然现在说这个有点早，但是R，春假你想和我一起回南方吗？”

 

 

 

 

 

 

 

 

 

 

 

 

演话剧那段是因为看到了抖森的采访说他们男校演话剧都是需要男扮女装的，所以就让安琪演伊俄卡斯忒了x

我肝完啦！老子是自由的小精灵了，终于可以无拘无束地写作业了（

提前祝大噶圣诞快乐！